“嗯,我去看看。”宋暖刚坐起来就一阵眩晕,许晓慧连忙扶住她,帮她举着瓶子去病房。

14chuáng家属看见大夫也挂着瓶进来,不由得愣了下,“大夫,您也感冒啊。”

“是啊,怎么样,头痛的厉害吗?”宋暖站在chuáng前问。

“受不了。”chuáng上的病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痛阈特别低,听说下午做腰穿打麻药的时候就差点把chuáng捏碎了,除了一身的冷汗。

“行,一会给你打个针,多喝热水。”宋暖又嘱咐了几句,回护士站下医嘱。

许晓慧先去检查了备用药,然后很悲哀的告诉她,“暖暖,就一支来比林了。”

“那正好给他用上,再推5mg地米。”

许晓慧哭丧着脸,“那一会你用啥?”

“我有口服药,我不想打针。”宋暖不是大公无私,反而是有自己的私心,她痛恨打针。

“好吧,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我去打针了。”

宋暖抱着左氧又往值班室走,她一直在出汗,觉的温度应该降下来不少,浑身酸疼也好多了,只要后半夜没有大事,很快就能退烧。她刚坐下,就听见手机响,是朱一龙打过来的,宋暖想了想,没有接听。朱一龙共打了三个电话,宋暖都没接,但也没挂断。左氧打完后,她又喊许晓慧过来,换了瓶炎琥宁,躺在chuáng上闭目养神。

还没躺下十分钟,就听见许晓慧在护士站喊,“暖暖,电话。”

“谁啊?”宋暖实在不想再往护士站跑,于是又喊了回去。

“不知道,可能是病人,他说打你电话不通,有点事。”

宋暖心里明白了,又喊:“挂了,挂了。”

“哦。”许晓慧很听话的把电话给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