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连眉毛也没抬，她专心致志的抠着指甲，淡淡的说了句：“哦，我知道了，还有呢。”

常远南没跟上宋暖的思路，“还有什么？”

宋暖笑了，眼神中却有清冷之意，“你不是要和我谈谈吗，下一个话题。”

常远南有点结巴，“没完啊，这个我还没说完。”

宋暖耸耸肩，“那你继续。”

“我，我。”面对如此冷静的宋暖，常远南有些不知所措，以前的宋暖不是这样的，她是师门最优秀的学姐，有傲骨爱怼人，但更爱笑，每次看到自己，总是很远的跑过来，抱住他傻傻的笑。被老师骂的时候，宋暖会比他更难过。和母亲吵架时，她会拿自己的糗事安慰他。但眼前的宋暖，浑身冷冰冰的，像个陌生人一般，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宋暖不耐烦了，准备离开，“还说吗？我还有事呢。”

常远南慌了，他深爱宋暖，一日不曾忘，婚姻里的几年，他一直过的痛苦，“别，宋暖，你能原谅我吗，都是我的错。”

“不能。”宋暖双手抱臂，时至今日，常远南竟然还能说出求谅的话，她觉得不可思议。

“再给我个机会好吗？宋暖，我知道你和我一样，这么多年你还是一个人，一定也很辛苦。”

宋暖真的被气乐了，她根本不想解释，也不想回答，拉开门就往外走，常远南紧追不舍，在走廊里拉住了宋暖。

“放开。”宋暖大怒，她声音不小，来往的病人立刻开始张望，常远南慢慢放开了手。

宋暖看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她立刻脱了隔离衣就走。

常远南却再次拦在了宋暖面前“宋暖。”。

宋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她顿住脚步，竭力忍住怒气，“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