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又指指地垫,笑着说:“可以问,可以问。”
朱一龙失笑,“你还有多少秘密?”
“什么意思?”
“我一次撑够时间,把你的秘密都套出来。”朱一龙真的准备再做平板支撑。
宋暖早就不忍心了,一把抱过他,“秘密很多,你愿意听吗?”
“荣幸之至。”
宋暖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最初就是特别老套的在仲景像面前拜了个兄妹,喊哥哥是因为他一度真的是我哥哥。我和常远南性格很像,在一起后会以为这是情投意合,上天注定。所以分手时,我很痛苦,其实这份痛苦大部分是我附加给自己的错觉。我认为将来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按照这种思路,分开就变成了件很残忍的事情。所以当时我做出了很多不可理喻的事,这几年我成熟了些,懂了些道理,才开始明白当年自己的幼稚,我恨这段感情,也恨自己,恨一切相关的事情,包括哥哥妹妹这个称呼。我们走到了绝路,只有恨,不可能再复合。其实我很不愿意提起和常远南相关的人和事,让我觉得屈rǔ。”她在述说这些的时候极为平静,像是在读别人的故事。
“是在逃避吗?”
宋暖否认,“不是,就是单纯的不想提起,我特别想抹掉这段黑历史,它和毛猴的性质还不太一样。”
朱一龙听到毛猴只是一笑,他眉头微皱,“那我们在剧组的时候,你为了叫我知难而退,不惜把这段历史拿出来,是有多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宋暖想不到朱一龙这么记仇,“拜托,我那是爱惨了你,不想你趟浑水,你以为我想自揭疮疤。”
朱一龙看着宋暖,眼神宁静,让人安定,他问:“那我就更好奇,那时候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这么讳莫如深,总不可能跑到人家楼下又哭又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