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药太苦。我虽然抑郁了,但一直在控制自己。”

朱一龙松了口气,“幸好你还有理智。”

“不过我割过腕。”宋暖语气淡然。

“你还真敢啊?”朱一龙倒抽了一口气,立刻拿起宋暖的两只手腕,放在眼前看。

宋暖笑笑:“早就看不出来了。那时我在糖糖宿舍,她的刀不够快,而且被发现的太及时。失血很少很少,不过太疼了。”想起当时的绝望,她仍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朱一龙抬起了手,“我看是疼得太轻,我想打你信不信。”

宋暖赶紧把手抽回来,从前面环抱住朱一龙的腰,撒娇道:“错了,错了,别生气呀。”

朱一龙哪里真舍得打她,把她搂在怀里,深深叹了口气:“以后不能这么任性。”

“我知道,我保证,都是一时冲动。你看我闹出这么大动静,常远南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可惜我当时看不清,总以为他是有苦衷,是为我好。”宋暖自嘲。

朱一龙索性问到底,“他分手的官方理由是什么?总不会直接说爱上别人了吧。”

宋暖摇头,冷笑一声,“果然男人了解男人,理由你大概猜不到,他说他得了不治之症,慢性肾衰竭,不想耽误我。可笑我当时啊,恨不得以身相代,切个肾给他换上。谁知道没多久,他就要结婚了,还是糖糖告诉我的。就像电视里播的,我真的是最后一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