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心疼宋暖,“怎么会那么忙?”

“还好,主要是大爷大妈们听力不好,我一直在吼。哦,还有一种死法,不对,还有一种临死前的心情。”

“是什么?”

“自杀啊,自杀者的心情和别人都不同。嗯,是开心,还有。”宋暖斟酌着语句,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

“闭嘴。”

朱一龙喜欢倾听,很少会打断宋暖的话,此刻却突然疾言厉色的呵斥他,宋暖受惊过度,“gān,gān什么?”

朱一龙口气略缓,但仍然是正经严肃不容置疑,对不起,我态度不好,不过宋暖,我警告你,以后不许提这件事,想也不行。”

宋暖真的被吓到了,她缓了一会,然后老老实实道歉,“哦,好。你别生气,我错了。”

“我没生气,我只是害怕,你。你有前科,作案工具又太方便,我担心。”

“哈哈。对不起,你说的太好笑了,我没忍住,我现在好好地,才不会自,呃,想死想活呢,放心吧。”宋暖愉快的安慰朱一龙。

“记住你说的话。”朱一龙语气很重。

“记住了,就算你甩了我,我也不会那什么,我去杀你,行不行。”宋暖继续开玩笑。

朱一龙终于笑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元旦前夕,上海有个神经内科年会,会议只有一天,需要当天来回,不单独排班,还要牺牲休息时间,虽然有学分,但大家都不愿去,宋暖自告奋勇去听会拿学分,齐主任欣慰的同意了。由于时间紧,怕去不了剧组,宋暖故意没有告诉朱一龙。

宋暖凌晨就出发,报道后简单吃了早饭就去听会,听得她是昏昏欲睡,所以下午签到拿了学分后,她就溜之大吉,打车去了朱一龙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