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看了看,随便挑了一种,“就这个吧,你去洗洗。”

朱一龙不动,“暖,你要给儿子熬粥吗?认真点,你再挑挑,事关儿子性命。”

宋暖也有点烦躁,“哎呀,都说了要粳米。”

朱一龙立刻怂了,他也不确定手边是不是有粳米,于是从几个盒子里各抓了一小把米,他怕吵醒父母,不敢再去大厨房,就在小厨房里淘洗gān净了,好在家里隔音还不错,朱砚也哭得没力气了,沈念累了一天,睡得深沉,没被吵起来。

宋暖找出来几味中药放到锅里,又把洗gān净的米放进去,在火上慢慢煮着,“你怎么还把小米放进来了。”她仔细一看,锅里还有一把金huáng的小米。

朱一龙往锅里看了看,对宋暖的话假装听不见,“呀,这不是石膏吗?药性太凉,行不行?”宋暖坐月子期间发过几次高热,家里备着石膏芒硝知母一类的中药,朱一龙竟然跟着学了点中药知识。

宋暖摇头,“不会的,这是仲景先生留下的名方,你去照顾儿子,给他再擦擦身。”

“哦。”朱一龙答应了。

宋暖煮好中药,晾的凉些了,喂给朱砚喝下去,朱砚浑身没力,也没怎么反抗就喝了小半杯,她把剩下的药放到一边,抱着儿子在chuáng上发呆。

朱一龙想让宋暖再睡会,宋暖坚决不答应了,两个人就坐在chuáng上闭目养神,顺带着聊两句,约莫半小时后,朱砚不再烦躁了,体温还是40摄氏度,宋暖叹了口气,又喂了儿子半杯药,“行了,总算没抽起来。”

朱一龙还是担心,“体温还这么高。”

宋暖点头,“慢慢来,只要不抽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