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你妈妈。下来。”朱一龙拿了药过来,把儿子抱到自己怀里。

“爸爸,妈妈生病了,我们带她去医院吧。”

朱一龙把药递到宋暖手里,“妈妈自己就是医生,不用去医院。”

朱砚不知道宋暖是医生,歪着头问,“妈妈不是编剧吗?”

朱一龙嗯了一声,假装没听见儿子的话。

“对,妈妈是编剧。”宋暖把药放到嘴里含着。

朱砚从朱一龙怀里跳下来,拿着水给宋暖,“妈妈喝水。”

“我不喝。”

“吃药不苦吗?”

“嗯,很苦,不过让它在嘴里化了效果最好,就像你吃糖一样。”

朱砚觉得宋暖是个奇怪的生物,竟然拿药当糖吃,“妈妈好可怕。”

“好了,再去踢会球。”朱一龙把儿子支走后就开始笑。

宋暖瞪了朱一龙一眼,“很好笑吗?”

“我觉得朱砚说的很对。”

“我很可怕?”

“不,很可敬。”

“这话我听不懂。”

“你看啊,甘草片原来你闻到味道都想吐,我就出了个差,你就能津津有味的把它含化了。豆腐脑你看见都绕着走,现在竟然可以吃两碗。还有,你晕水那么厉害,就因为我被某个无聊记者问了先救妈妈还是先救媳妇的千年难题,你就把游泳学会了。宋暖,这种挑战自我的jīng神,我很佩服。”朱一龙替宋暖捏捏肩膀,“有自残自nüè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