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放开我呀。啊?你要去厕所?”宋暖总算明白了朱一龙所说的字面意思,“不行,今天锻炼的指标已经达到了,你现在要尽量少下chuáng。”

朱一龙对被宋暖照顾这方面特别不好意思,擦身体就忍了,上厕所什么的真是有些难为情,“我,能走。”

宋暖很有耐心,“你躺了这么久,站起来肯定会头晕,然后下chuáng走到厕所再走回来,爬上chuáng,我力气小,这个过程中有任何一步走错了都可能摔倒,我根本扶不住你,万一再摔骨折了,伺候你的还得是我,就算不摔倒,牵动伤口也会疼,你疼我比你更疼,你舍得我心疼吗?”

朱一龙低下头,“我错了。”他真是错了,压根就不该提上厕所这茬,道理是说不过宋暖的,还换来这么一顿排揎,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宋暖笑笑,对结果表示很满意。

看完电影后,朱一龙了无睡意,他熬夜习惯了,白天又睡了一会,现在是越躺越不舒服,“暖,你帮我去要一片安眠药吧。”

“不行。”宋暖真的怕了朱一龙的昏迷,他似乎对麻醉镇静药物特别敏感,“吃多了有副作用。”

“我难受。”朱一龙难得撒娇,前两天伤口最疼的时候他也没有抱怨过。

“你等等。”宋暖起身,去背包里翻出一本《小王子》,“我读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朱一龙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试试嘛。”宋暖关了大灯,只留下chuáng头灯,坐在chuáng前,先喝口水润了润嗓子,又看了朱一龙一眼,“不许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