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脸上有些发烧,“我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朱一龙还是不放心,他不知道原来每个月宋暖都这么辛苦,执意要拉着她去医院。

“哎呀,真的没事。这是正常的。”宋暖不想多聊,她喝了红糖水,“走,去睡觉吧。”

“暖,你是不是不生气了?”朱一龙从宋暖的语气中听出了松动,还有一丝笑意。

“本来是的。”

“那,现在呢。”朱一龙又忐忑了。

宋暖把丢掉的面膜扔到了垃圾桶,“面膜我刚敷上一分钟,你知道这一片有多贵吗?”

“我,我赔给你。”

“来不及了,生气了。”宋暖每到经期,就容易烦躁。

“你怎么这么爱生气啊。”

“我劝你最好不要惹一个每月流血七天都不会死的生物。”

“我错了。”

因为一片面膜,接下来的几天,朱一龙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宋暖倒没有再和他一般见识,仍旧是按自己的日程生活,某天晚上还熬起了中药,闻着都苦。

朱一龙以为宋暖还没有消气,大概觉得每天喝补汤不够,特意熬了中药来折磨他,他不敢有怨言,晚饭都没吃饱,就坐在客厅里,乖乖等着宋暖把中药端给他。

等宋暖真的端了锅中药出来的时候,朱一龙却吓坏了,满满一砂锅中药,大概能盛出来五六碗,颜色乌黑,像是一锅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