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也没说。”十雾笑着回答。

轻笑着说出无关紧要的话,是告诉瑞切尔她没事,也是告诉自己,一切早已过去。

是呀,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是这样告诉自己,但是为何在想起来的时候,还是这么痛?

她原本以为,心中的伤痛早已被医治好了。但是有些伤口就算经过时间的治疗,也只是让时间在上面铺上一层粉把血肉模糊的伤口掩盖过去,到头来,其实什么都没治好。伤口还是在那里,没有变浅,依然会在暗夜里迸裂出血。

——这是不是叫她不要忘记的意思呢?

请告诉我,妈妈。

“唔……虽然说不能做得太明显,但是,有必要的时候可以找我,我会……很尽量地帮你抵挡骸大人的。”

旁边传来安慰性质的话语,十雾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而出,转过头去。看得出瑞切尔非常勉为其难地说出上面的话,她的脸皮一直在抽搐,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

十雾瞪大眼,“天大的奇迹,比骸大人不变态还要奇迹的奇迹!”

瑞切尔黑了脸,“我看你是找抽。”

“实话而已……”十雾忽然转变了表情,扑了过去,抱住瑞切尔,“果然是我的知心好友,最喜欢你了!”

“老是将这些挂在嘴边,你恶心不恶心?”瑞切尔使劲把她的手巴下来,“有本事就去跟骸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