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回的博弈中,指挥官彻底落了下风。上司岔着腿被gān得不停颤抖,被情欲bī软了一身傲骨,再也没有了把下属领回办公室时的气势。酸软的双腿再也跪不稳,梅菲斯特终于承受不住浮士德近乎粗bào的操gān,只能侧躺着蜷在桌子上,抱紧了自己被磨得通红的膝盖。祸不单行的是,过分虚弱的身体自动启动了修复术法,柔和的白光笼罩在梅菲斯特身边,让指挥官的脸羞愠得一阵青一阵紫。
“你——唔……你……给本大爷记住……”
这句威胁软绵绵的,听上去像在撒娇。指挥官气力耗尽,白皙的小脸涂满了生理性泪水,偏偏下体比脸颊湿得更透,小xué越是屈rǔ把刃物吸得越紧,充裕的yín水把rou棒活活泡涨了一圈。
他已经无法反抗了,软着腰彻底变成了专属于浮士德的人形飞机杯。
浮士德拿开了他意欲遮脸的手臂,把他一条腿捞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他,另一只手则捏上了他挺翘的肉jīng,用可以说是温柔的力道轻轻套弄着粉嫩的guī头。
“嗯,我记住了。”
话音刚落,狙击手直直gān向透红的臀缝,把猎物再次送入高cháo,又扶着他的腰冲刺了几下,she了他慢慢一肚子。
白发指挥官全身湿得像刚被园艺车浇过,下体的小嘴嫣红肿胀,白浊从xué口汩汩流出,整个人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隐约间,他似乎被抱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身体被衣物裹住,眼睛被大手盖住。
最后,他的双唇接触到了什么有点凉的东西。
梅菲斯特皱了皱眉,不甘地陷入了昏迷。
白发指挥官做了一个梦。
不久前,他接到任务,前往龙门近卫局解救一队被囚禁凌nüè的感染者。指挥官带领着不死的手足冲上顶层,杀掉了所有看守的近卫局成员。血肉横飞的场景没有映入他的脑海,他的注意力被侧面走廊一扇灰扑扑的小门吸引了。
门内动静全无,却透过缝隙传来了浓厚的鲜血气息。梅菲斯特打碎锁头推门而入,发现这是一间独立的、硕大的实验室。
——不,比起实验室,这里更像是刑房。粗重的锁链似是要困住什么可怖的野shòu,各类狰狞的器械均布满了可疑的血痕。血腥味来自地上横七竖八的近卫局研究员,他们都死了,鲜血在地上汇成了一滩血池,血池中央则蜷着一个瘦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