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计谋家终于褪去了自己的茧,把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对方面前。浮士德没多说什么,只是反手握住了梅菲斯特手,然后……十指相扣。
“他们已经走了。我们……快点。”
突进的冲刺击垮了梅菲斯特的防线,他被迫放松了身体,迎着浮士德的动作无助地摇摆着。偏偏还要顾忌隔墙的耳朵,只能咬紧对方的肩背,让呻吟声尽量低于两人jiāo合处发出的水声。被咬的狙击手似乎也有些失控,力道狠戾的操gān抚平了梅菲斯特体内的每一丝褶皱,也顶透了腔内每一寸泛着细痒的地方。在激烈的冲刺下,双方几乎同时达到了高cháo,梅菲斯特被过激的快感冲撞得几乎失去意识,他瘫在了浮士德身上,却仍旧不忘紧紧扣着对方的手。
浮士德把梅菲斯特卷得严严实实,熟稔地绕过了所有哨兵,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梅菲斯特被浮士德塞进被子里的时候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当浮士德挨着他躺下的时候,他向上蹭了蹭,张开手臂,抱紧了那颗毛绒绒的脑袋。
“浮士德。”
“嗯?”
“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指挥官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把萨卡兹的情报,以及他此次任务所涉及的难点一一道来。他的语速很快,似乎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直到最后,梅菲斯特才蹭了蹭他的耳朵,说出了此次作战指导的最终目的。
“所以你……优先保护好自己。”
浮士德没有作出回应,却收紧了搂着指挥官腰肢的双手。梅菲斯特揉了揉他乱翘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到自己怀里。
“睡吧。”
会议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