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你……明知故问……”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狙击手再次咬住他的耳垂,不知道是不是梅菲斯特的错觉,他总觉得清冷的声线带着些许笑意,“可以gān你gān得深一点。”
甜美的rou棒抵在了xué口,浮士德按住他的胯部,用一记狠gān直击他的前列腺。肉体碰撞的声音盖不过梅菲斯特的尖叫,他的敏感点被尽数挤压揉按,肉刃进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破开了他体内最寂寞最瘙痒的地方。白毛指挥官被gān得浑身颤抖,从未被抚慰的前端she出了象征高cháo的白浊。狙击手见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让对方高cháo的余韵能持续得更久些。
梅菲斯特全身透湿,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般。高cháo过的他全身和xué肉一样脱力软烂,偏偏他体内含着的那个凶器仍旧滚烫坚硬。他还没喘过气就又被放倒在了chuáng上。他的恋人从上方压了上来,青色眸子里满含bào风骤雨。
“……到我了。”
这小孩,好的不学学坏的。梅菲斯特闭上了眼,认命般把双腿缠上对方的腰,默许了他接下来的征伐侵犯。
梅菲斯特不记得自己那晚是怎么过来的了。一向冷静自持的狙击手似乎被开启了什么开关,把他按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狠狠操gān。他一整晚都在不停高cháo,到最后只能she出一点稀薄的jīng水,浮士德这才咬着他的肩膀,将jīng液she满了他的肚子。
梅菲斯特扶着chuáng头柜,浓稠的白液被yín水稀释,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他已经一丝气力都没有了,只能任着浮士德帮他清理gān净,又把他扣在自己臂弯里。
“你是怎么挣脱手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