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探进粘滑的甬道中,按摩柔软的肠壁。他满足于这具肉体展现出的性吸引力:成熟的、富饶的。柔软却坚韧,不够臣服。

——仅限床上的好向导。

他有些郁卒地补充了个定语。荒想着,自己的爱抚技巧应该还不赖,在他手上的一目连并不像日常给人的印象那样单薄,即便并不修长,却非常匀称;健美不足,润泽有余。吐息甜美,呻吟婉转。说句下流的,他整个人都像是蜜桃的果肉,臀部尤甚。

一目连见他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指节没了动作,忸怩了一会儿,还是回过头来小声地问:

“怎么停了?”

“我在想,狙击手恐怕也能闻见你发情的味道。”

结合热也会让向导体内的激素水平同样飚高,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一目连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变得像只发怒的猫,不满地瞪起他碧绿的眼睛。

“一开始不是你要做的吗?”

“是啊。所以你不怕他失去理智,冲上门来……”

荒从一目连的身体里撤出了手指,让后者猝不及防慌张喘出了声。他毫不介意地用沾着凡士林和肠液的手比划了个相当有暗示意味的动作,对着一目连挑起眉毛。

被他戏弄的人再度红了脸——或许他的面色就没有彻底恢复正常过。这一次,连耳朵的尖端也飞上了熟透的红。他抓住荒的手,清晰地说道:

“让他去见上帝吧。”

荒的理智率先去见了上帝。

事实证明,不要在任何情况下低估哨兵的行动力,所谓“本能生物”就是本能优于一切,五感是这样,性欲当然也是。他当即将自己胯下肿胀的东西释放了出来,眼见着一目连慢慢睁圆了眼睛,畏缩了一下,咽动喉结。军营里士兵们常会做一些毫无意义又猥琐的比较,这根性器可从来没给拥有者丢脸过。

黑暗哨兵荒,就连“细枝末节”都是完美的。完美到一秒前还豪气干云的一目连心猿意马,目光游离。

荒扶着柱身,龟头顶上了开拓得柔软的穴口。一目连撑在沙发上半侧着脑袋,无所适从地张开嘴唇,一副想要“及时止损”的模样,抢在他开口前,荒猛地一挺腰,将自己的那样东西狠狠地楔进了小半根。不管他之前想要说的是什么话,现在都转为了一声急促的哭腔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