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伙儿都围到了我的身边,我招呼他们都坐下,围成个圈,中间好空出一块表演场地。

何书光和余治带着几个特务营的弟兄们上场了,他们表演了一个安塞腰鼓。没有鼓,就是用手和脚在那儿比划着,没有乐队,都是自己用嘴来伴奏和打着鼓点,居然也能够被他们整出一片欢欣鼓舞的气氛来。

迷龙已经坐不住了,他哪是甘居台下的人呀?现在迷龙正蹦蹦跳跳的上台扭起了东北大秧歌,他同时还在向不辣抛着媚眼,忽悠不辣一起上台。

烦啦来到我身边,奇怪地问道:“何书光和余治一直都跟您在一起啊?!嘿?他们是在哪儿学的这腰鼓啊?这可是解放了以后才流行起来的呀??”

“只许你们能学新鲜事物,我们这些上了天的人就不能与时俱进了?烦啦,你还真不用奇怪,小何他们这腰鼓还就是在你们红旗小学偷学的呢!”我看着烦啦的小眼瞪成豹子眼,笑嘻嘻地说到。

(二)

“思龙不是在学校参加了腰鼓队吗?我们这边的老炮灰们经常会去看思龙的,像小何这么热爱文艺的青年,这看着看着不就学会了吗??”

提到了思龙,我这心里还真是有一种说不清的幸福感,看着他一点一点的长大,每一天都有着新的变化,感觉就像是看到又一个自己在重新成长,就好像我的生命在他的身上复活了。我在心里面想着思龙,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最最温情的笑容。

烦啦看着我那幸福的笑容,一脸认真地和我说:“思龙,我是一直都在观察他。他确实是个好孩子,聪明、好学、也有耐心,最重要的是他的品性正直而善良,真是一块好材料。但所谓‘玉不琢,不成器 ’,现在学校的教育是普及性的教育,像他这样的孩子,只接受学校教育就会有点‘吃不饱’的感觉了。

团长,我是想说,应该给思龙再增加一些学习的内容。他是你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又是我们川军团第一个后代,我每次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你一样!”烦啦有点激动地说到。

“让思龙多学点东西,我没意见。你是他老师,又是他叔叔,你来看着安排吧!”我微笑着答到。

“丧门星!”烦啦忽然一声大喝。离开我们有几米远的董刀听到后猛得弹了起来,一下就来到我们面前。

“团长,烦啦,有什么事?”丧门星问到。

“丧门星,你那些功夫有没有撂下?现在还练吗?”烦啦问道。

“师傅说‘一日习武,当终生练武 ’,我每天晚上都在练习,不敢荒废了师傅传授的武艺。”这个老实头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