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并没有遗弃我。”威尔将脖子侧到一边,让汉尼拔的行动更加顺利,并因为这柔顺的行为得到了一个犒赏的吻,就印在脉搏之上,而不是他本以为的噬咬。威尔打了一个哆嗦,他的身体现在对任何感觉都太过敏感。
“我不是说字面意义上的遗弃。也许是像众神遗弃他们的造物那种方式。你说他并未遗弃你,然而,你却因为他置于你面前的那些场景而深受折磨。”汉尼拔挨得更紧了些,他的阴茎在射精后已经疲软了许多,但仍想再次插入威尔的身体,继续翻云覆雨。他几乎宁愿自己处在发情期了——他讨厌那种恼人的、不受控制的生理状态,但至少会缩短这该死的不应期。在他们谈话的整个过程之中,他的性器暗示性的位置与动作无论是自己还是威尔都并非一无所察。欧米伽不太温柔地、身心俱疲地瞪了汉尼拔一眼,体内有液体缓缓流动的奇怪湿滑感觉让他非常尴尬。
“哦,听起来很有趣。请你继续说下去啊,医生。”威尔试图挪开身体,但只是成功地摆脱了抵在甬道入口那根不安分的性器,同时被股间滑出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威尔窘迫地涨红了脸,而阿尔法终于从他身上离开。作为一名曾惯于处理体液(也许不是这种)的前外科医生,汉尼拔以令人敬佩的专业精神离开威尔去到浴室,并很快再次现身,自己身上已经清理干净,手中还拿了一条湿毛巾。威尔本以为汉尼拔会将毛巾递给自己,但令他失望的是,他的伴侣更爱亲力亲为,以熟练却温柔的动作将他照顾得妥妥帖帖。
“我可以……”威尔虚弱地抗议了一句,试图躲开,却发现自己被抱得紧紧的。
“汉尼拔。”严厉的语调让欧米伽不得不抬头看进那双血红色的眸子。在阿尔法对他说过的所有话语之中,这一句几乎近似于命令了。汉尼拔确实喜欢别人以头衔来称呼自己,但威尔可不是什么别人。共情者的这种方式会在两人之间树立起藩篱。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威尔。”汉尼拔的语调柔和了下来,再次离开但只是为了处理毛巾。床单的问题可以晚一些再去解决。他们的床足够巨大,汉尼拔避开污迹,将威尔挪到一旁,两人像两只汤勺一样亲密地贴在一起,不过叫威尔不无懊恼的是,他是被抱在怀里的那一个。
“我对杰克有所谨慎是因为他总留你一个人在内心煎熬。”汉尼拔冲着威尔的后脑勺说,他将鼻尖蹭进欧米伽柔软如缎的黑色卷发中爱抚,嗅那里萦绕着的甜香。
“你是在离间我和杰克之间的关系吗?”威尔愤愤地哼了一声。“嫉妒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是一项动人的特质,就算是你也不行。”
“我并不嫉妒杰克。我对他感到恼火。我不会让自己的伴侣受到虐待。”汉尼拔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吼出这几句话。
“我才没有受到虐待!”威尔厉声反驳,想要转身面对汉尼拔,但对方抱住他的胳膊紧得像老虎钳一样,他根本就没法将这个想法付诸现实。汉尼拔咬住威尔的颈背,略微施加压力。效果立竿见影,威尔发现自己在生理压迫点的受迫之下瞬间就松懈了下来,就好像是通过连结和刚才那一咬被注射了镇定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