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说我是世界上唯一的咨询侦探?”

“嗯……听着,我不确定是否可以这么说。我还没发布呢,只是个草稿。我的意思是……我能说你是个吸血鬼吗?”

“随便。”

[如果我说了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说你是我的助手。”

一股夹杂不满情绪的烂香蕉气味飘到他鼻子底下。

“那就同事?”Sherlock建议道。John似乎将它列入了考虑范围。Sherlock的鼻子擦过他的脖颈。“爱人。奴隶!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床伴,我的爱宠,我的玩具,我的所有物,我的——”

“你在这儿弄的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Sherlock撤回身子,对自己的影响力很是满意。他回到电脑前。“俄罗斯船员的那件案子,你是怎么说的?”

John机敏地看向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我觉得咱们不可以,我的意思是,案子还没结束。苏格兰场不会希望我们泄漏细节的……”

“哦,案子结了。”Sherlock保证道。

“……怎么回事?”

“不是谋杀。他死于心脏病。”

哦,是吗,说的可真清楚。

“不,John,就是字面意思。他没有被吸血,是压力与恐惧诱发了心脏病。苏格兰场之所以把它当作一起命案来调查,就是因为尸体发现时的情形——绳子,纸条碎片中的指控,死后尸体被移动,以上种种。但Molly的验尸结果只显示出心脏病,那么它就只是一起简单的死者身份不明的案子。”

“他们确定身份了吗?”John嚼着最后一块面包片。

“哦,是的。他们只需确定被遗弃船只的所有者即可。是个俄罗斯人,正如我之前所说。”

“太厉害了。”John思索着。

Sherlock得意洋洋。“是啊,当然。”

“那么我可以把它打出来?”

Sherlock用几乎是法国人的方式漫不经心地挥了下手。“随便。把它写在你的小‘博客’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