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在去打工的车上用笔在本子上写字,

【我现在在想另一个问题】

柯曼尼奇还在想象着在普京脑后扎了丸子,瞄了一眼本子,“嗯,你说。”

普京继续写,笔画被抖得像蛇一样,

【饭店会不会因为我们影响不好然后吵我们鱿鱼】

柯曼尼奇上一秒还亮晶晶地眼睛下一秒就满是嫌弃地看了普京一眼,你就不能有点出息,比如飞去无人岛什么的。

普京走时甚至还想回头问问经理还有没有人需要半夜场的替班,结果还是踏上了回家的公车。

普京开门时就祈祷基里连科不要再坐在饭桌上打字了,事实当然事与愿违了。普京手里捏着钥匙站在门口跟基里连科对视,连里门都忘了关。

基里连科看着普京变得金色的脑袋,眼底有一瞬间的惊艳,更多的,是在之前出版社组织的一次集体活动爬山,在寺庙前双手合十,再睁开眼睛时藏不住的虔诚。

然后又不动声色地在里面藏了点渴望。

普京看着基里连科电脑后面的露出来的半张脸,想想他也好像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一个人过久了,被人摸摸头拍拍肩却猜想了一整个长篇故事。

这堆说辞从来都只是用来骗自己的。

他也就只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贴着墙缝要溜回自己的房间,却因为迎面走来的基里连科刹住脚步,结果人只是路过了自己把里门关上了。

普京则是舒了口气,就要往自己房里走,不想又被拉住,人的大手在刘海上下手,覆盖在头顶上左右揉了几下,然后抱臂斜靠在墙上,自己伸脖子离远了看了看,

“原来你也会染这么张扬的发色。”粉红色头发的男人慵懒地靠在墙上冲着金色头发的男孩抬了抬下巴。普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手指指指自己的房门就要回去了,基里连科也跟在后面坐了回去,把笔记本一合,靠在桌沿等普京收拾好睡衣再从房间里出来。

基里连科看见普京开门后侧头用手弹弹手边的杯子,指甲敲在陶瓷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抱起笔记本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