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格勒:你不是一直都不主动的吗?现在怎么突然激进的跟个情圣?

基里连科:我不知道。

基里连科固然是一个高傲的人,拼命得想要处在一个主导地位的人。他的情史里主动喜欢上的两个人都是在他的学生时代,那时候的基里连科学习中等,老师对他的性格抱有偏见,甚至连自己现在写作的职业在那时候都还没有产生兴趣。

他没有自己想象的强大,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苛刻。

渴望强大的人一般都会变成两个样子,要么温柔至极,要么就冷酷坚硬如同顽石。

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基里连科的心境也越来越平和,开始会在晨练的路上蹲下抚摸皮毛上还带着露珠的猫儿。

每个人都会觉得青年时期的自己是最愚蠢的,基里连科也是,他有时候在深夜会想起如果那时他出手的话就会拥有持续好几年的初恋了。

或许是他写悲欢离合的散文太多,看的生死离散的电影太多。他开始喜欢迪士尼的动画电影,开始喜欢遵从自己的心。就像他在曾经的一次文稿中写过的一句话,

“喜欢上一个人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她身上的气息扑面袭来,你就缴械投降,你臣服于她,臣服于自己的心,自此以后信誓旦旦非她不娶。”

甚至不怕说与普京再也不能做朋友的老生常淡,他既能迎面而上,就能极端地老死不相往来。

基里连科暂时放弃了再去跟普京待在一起,在电脑里调出讲座的文稿阅读,在脑海里排场,Y大最出名的就是文学系,大大小小的作家过来开过讲座。基里连科还不知道普京学的专业,只是希望他在学校能因为无聊会过来听。

在另一边的普京也在给柯曼尼奇发信息,约他一起去听讲座,柯曼尼奇却在那边衡量着论文作业。

普京:我一篇都还没写。

柯曼尼奇:好吧一起去。

柯曼尼奇突然又想起了下午普京二话不说翘了专业课里最凶的一个教授的课,害的他坐在座位里握着手机不停地向门口张望时,被人点着名痛骂了一顿,随即义愤填膺打字质问,结果就没了下文,估摸着普京是又切换的视频软件去了,便撇撇嘴做自己的事去了。

在第二天普京匆匆忙忙的赶到教室时,柯曼尼奇凭借自己住在学校的地理优势早就已经手边一杯奶茶在悠闲地拿着刚从布告栏撕了一张的海报看。普京看见印着的金色女郎突然间想起什么,写字问道【你之前不也是有一本印着一样卡通的杂志?】

柯曼尼奇点头,普京向他伸出手掌,示意他拿出来。柯曼尼奇一脸想不到地看着人,说:“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扔在宿舍都不知道被那群人堆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