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下次咱俩也买一对,”原炀朝顾青裴扬扬下巴。
顾青裴暗暗瞪了他一眼,余光观察着王晋的脸色,示意他闭嘴。
“怎么了吗,那本来就是结婚对戒,”原炀拉长声音,“多适合我们。”
转脸又朝王晋笑道,“你说是吧,王总。青裴就这点儿不好,太节约,太低调。”
这话说的明显是在打王晋的脸了。
王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摆出一副笑脸,“这种事无关乎高调低调,只是每个人性格不同罢了。”
“就像有些人,谈个恋爱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逼得别人只好在门卫挂着他来辟邪,”他悠悠道。
“我再高调,也比不过王总一天二十四小时把婚戒套手指上,这往谁跟前一站,比十个我都辟邪。”
“对号入座倒是挺快。”
“毕竟我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人。”
“我也不像某些人,内心戏丰富到加戏加到别人头上去。”
“谁爱加戏啊,当初塞班岛那照片感情不是你一厢情愿拍的?”
“那你问问青裴,后来你俩度蜜月,你发照片给我,经过他本人同意了吗。”
“靠,你不准这么叫他!”
“我已经叫了,而且每次见面都这么叫的。”
“每次,”原炀盯着顾青裴,“你还瞒着我来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