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大家听见刺啦啦两声电闸跳动,然后眼前一片黑暗。

藤四郎们立刻冲出去看倒霉催的电闸是不是坏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后我抱着残躯伤痕的腿闭眼歇息。

恍惚间听见有人一步一滑地靠过来猛地扶住我的肩膀,然后咸湿地——亲了我,大概有三秒钟或者更长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趁人之危到底是谁啊可恶

我的心脏突然猛烈地跳动,就像感受到从遥不可及的远方有教堂钟声的召唤一般,脑部的某个神经元就像无业游民中了五百万彩票似地奇迹般地跳动着挣扎着,以至于扭曲了某个味觉神经走向。异域香料的气味从笔尖起飓风般席卷颤抖不止的鼻腔,虚位以待的胸腔以及空无一物的大脑。

等等这是……草莓味的粉红色咖喱嘛?

然后嘴唇触到了那个轮廓熟悉耳朵,我狠狠地咬下去。

“一期尼你的耳朵!你的耳朵!”

“刚才不小心被掉下来的什么东西砸到了哈哈哈不用担心呐哈哈哈……药研快帮我拿点丁子油来……”

第37章 02.Die Lüg

※医学方面描述不作保证完全正确。名古屋地理方面的描述我保证无误。

石切丸叹了口气,望向壁挂金钟的方向缓缓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永远都活在回忆里。这种人固然不对,却是值得原谅的,因为他们的往事,实在是刻骨铭心。”

二十代的年轻人经历毛线的精神创伤。

顶多是彼得潘综合症的完美主义者,一尘不染象牙塔上的王子公主,孩子气地举起生他养他的蜂蜜玻璃瓶,干脆破罐破摔了吧。

你们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这样说着的石切丸掀开鱼缸盖,鱼缸里的乌龟慢慢地向桌角的光亮挪动。

年幼的浦岛虎彻是妄想症患者,说自己曾经在海底与小龙女无忧无虑,小乌龟见证过他和她心心相印。

事实上,自我解离的体验大多与不幸的童年有关。家里人常年不和的氛围与忽视,造成浦岛沉湎于制造另一个自己,神游太空。

他二哥忧心忡忡地把他送来又领走,留下这只从梦里爬出来的动物。后来浦岛健康正常地长大,小时候的胡话忘光。他大概也没想到,这只乌龟生得半脸盆大。

即将来访的患者是刚踏入社会没多久的大学生模样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