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次阿尔弗雷德真的被吓到了,他手一抖整个人啪一声掉在地上。

“这是运动完的正常生理现象。”阿尔弗雷德义正辞严地说,“我现在处于几乎全裸的状态, 更何况我是一个各方面都正常的Alpha,在床上搂着一个Omega身体有感觉也是很正常的。最重要的是,这是你提的要求,我想我们的合作还是非常愉快的,你不会耍这种低级把戏将我送进去警察局吧?”

“当然不是。” 亚瑟也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如果我想送你进去,有大把的手段,还会用这种一眼就会被发现的花招?”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就是想睡在我的床上,然后拿我将人形暖炉吧?你不怕我真的会对你做些什么?”

亚瑟停下了一直致力于让睡衣变得更“凌乱”的手,回过头盯着阿尔弗雷德蓝色的眼眸,右手还抚上了对方布满了薄薄汗水的胸膛,“不怀好意”地戳了戳那硬硬的肌肉,挑衅地说道:“你敢吗?”

阿尔弗雷德抓住了亚瑟的手指,低下头抵住了他的额头,湛蓝的眼眸对上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湖绿,刚运动完的身体热得发烫,烫得亚瑟偏冷的皮肤一颤,下意识地向后蹭。 阿尔弗雷德顺势也向前一凑,将亚瑟的手按在了头顶,Alpha的信息素强势却不显威迫,他凑在Omega的耳边说道:“我不会。”

不是敢不敢,而是会不会。

敢不敢是法律的外部震慑影响,而会不会才是Alpha内心中对Omega最细腻的温柔。

亚瑟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他脸- -红都忘 了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了,视线在房间的四周游走,就是不肯对上阿尔弗雷德的双眼,最后他支支吾吾地低声说道:“我现在有点相信你‘丰富的感情生活’是真的了。”

“啊?”

亚瑟转过了身,将脸又埋在了枕头里低声说道:“如果不是你那性奋’的小东西正顶着我的腰,我还怀疑你是不是‘不行’。”

虽然音量很低,但阿尔弗雷德还是听到了,他的脸颊也有些烫,试图将身子往后挪,然而整个单人床的空间就是这么大,再退只会掉下去,“都说了这是正常显现, 你好歹是穿着睡衣,我都要快要脱光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我要和一个在Omega协会浸淫了二十多年的女性Omega聊天,她的侦查手段之高超,不是之前来家里的那些低层员工可以比拟的。” 亚瑟的目光悠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深呼吸了两下,“待会你就闭上双眼, 不管你用什么姿势抱着我,最要紧的是自然。”

阿尔弗雷德听到这里又想发问了,但亚瑟已经开始拨号,他只能真的闭上双眼,手有些僵硬地搭上了亚瑟的腰,鉴于“小兄弟”兴致高昂,他也不敢太贴近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