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成锦……”燕蔷又剥好了一只虾,这次递给了燕成锦,“你也是我的弟弟,我当然是一样地照顾呀。”
“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我这单身狗真有那么惨呢!”燕成锦是个习惯了被人照顾和伺候的人,所以即使自认为和燕蔷还不熟,但也欣然接受了这种待遇。
燕薇笑道:“大哥你的手还要拉小提琴呢!能剥得了那么多虾吗?!我的部分还是自己来吧!”
燕蔷笑道:“你忘了我当年和陈风大哥相识,就是被他逼着剥栗子……我早就锻炼出来了!”
燕薇笑道:“但愿你不是在逞强,否则真毁了你宝贵的手指,我可不负这个责!”
燕蔷笑道:“要是真有一丁点这种风险,最害怕的人可是我自己!我可比你们都更珍视我的这双手呀!”
“………”现场还有一只“单身狗”,正在自给自足地默默剥自己的吃自己的。
燕薇心想,他和冷秋艾一起吃虾时,冷秋艾虽然也偶尔给他剥两只,但其实他并不习惯一直被这样照顾,因为他认为伴侣之间应该是平等。而对于至亲之人的照顾,他能更坦然地接受。可是,在温晁这里,情况却恰好相反。
“对了薇儿,”燕蔷道,“我下个月在维也纳有一场演奏,你们都来听吧!”
“好呀。”燕薇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下个月吗?”燕成锦却犹豫了一下,“看看那几天工作忙不忙再说吧。”
燕蔷又看向温旭,“听说温先生也懂音律,不知可否赏光?”
温旭微笑道:“若是有空,一定前往。”
温晁没好气地插嘴:“他就是说句客套话,你们不用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