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姑娘但说无妨。”
杨悦咬着下唇,捏着手绢纠结会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我真的没有伤她,飞燕妹妹她……只是一时想不开做错了事,才被严伯伯将她关了起来……”
“胡说!飞燕温柔贤淑怎么会做错事,你讨厌她也请你不要随意攀污她。”
杨悦急了,“她想假扮我杀阎伯伯偷钱……”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她赶忙改口道:“她就是开个玩笑,想偷,想拿些钱花,年纪小不懂事。”
那个嚣张的公子哥嗤笑道:“胡说,飞燕温柔善良最是体贴,我上次想给她一个名分,让她穿金戴银她都不愿意,怎么可能去偷钱,更遑论是杀人了。”
杨悦没有反驳,只是有些好奇,“公子和飞燕是……”
“我和她情投意合。”
“放屁!我才是和她相守一生的人!”
“我和她可是有过婚约的。”
“我非她不娶。”
“……”
杨悦放下心中的大石,“没想到大家都和飞燕有这么深厚的感情,这我就放心了,虽说飞燕是我家的家仆之子,但与我还是有些血缘之亲,我和她情同姐妹,虽然是我一厢情愿。”
像是想起伤心事般,她有些伤感道:“若是各位到我府上提亲,我一定以小姐的规格送她出嫁,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家仆之子?这可和上官飞燕说的不一样啊,她不是说她是正经身份的姑娘吗?不是说有个喜欢欺负她的姐姐,机灵乖巧的妹妹吗?而且他们今日来还发现了些问题,怎么大家都认识飞燕,还都认为自己和她有情意呢?有些还是仇敌。
公子哥们都是纨绔子弟,但是都不傻,几人两两相互询问,仇敌暂时放下成见也相互对对情况。
靠,他们都被骗了,什么不贪财,这家给过一百两那家五十两,大家加起来都上千了。而且跟每个人的说的身份都不一样,什么穷苦人家出来赚钱养家,什么富家小姐出来体验什么体验生活,什么羡慕江湖人的自由自在出来闯荡游历,就没一样是重复的。
连萧公子都面色不好的问道:“请问姑娘和阎老板是什么关系?”
“阎伯伯以前专门为我家打理的,我爹死后我在家出了点事,听飞燕说她要……就来投奔阎伯伯了。”
杨悦说出了点事时脸色不太好,顿时就明白了,当场都有些羞愧,为一个随意打骂的仆人来向她的主人讨公道,真是丢人,更丢人的是还被一个低贱的下人唬住了,还要死要活的做那么多丢人的事。
几个脸皮薄的掩面就走,生怕被人认出来,连招呼都来不及打。
那个嚣张的公子哥也又羞又恼,不信任的指着杨悦说道:“你说谎!你在家常常欺辱她,这次肯定也是这般,飞,飞燕她,怎么可能是个奴才!”
说来说去他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喜欢的人居然是这么卑贱,心思还不正,他不愿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杨悦也不恼,只是说:“公子不信可以问问阎伯伯,他还是有些名气的,问他我可有撒谎,飞燕她是不是我家的家仆,他是不是以前是我家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