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懒得连读书认字都不愿意,在朝中也就是个吉祥物,一点实权都没有,上早朝也是三催四请,和傀偶没什么区别,偏偏还把江山坐稳了。

喜乐无所谓的说道:“只能说运气。”

还不是吴丞相管理的好,关运气什么事,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金宫九更想翻白眼了。

以前那个小表弟人懦弱胆小怕事,跟太子比简直是榆木脑袋,就算贵为皇帝唯二的孩子,行事中也是毫无皇室气派,简直丢尽了他们皇室血脉的脸。

现在换成这个,他倒是比较欣赏,只是这个人太过危险,毫不避讳的坦诚与先前那人的不同,也不怕别人把他抓去以妖怪为由烧了。

行事果断冷血无情,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懒散得让人想打一顿,世人一位他懦弱无能能若不是他本身就是个变态,能察觉到同类的气息,可能也会被这个人骗过去。

这人会妖术,他安排的眼线无论怎么做也近不了这人的身,就算是近了也会突然断了联系叛变了,他一直以为是被这个人策反了,结果试探几下才发现不是,这个人却又一点也不在意的开始和他合作,也不在意向他展示能力。

催眠,这东西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效果却好到让他难以言表,或许到现在他没有杀了这个人,也是因为催眠的缘故,不过他不介意,本来就是疯子不是吗?

越是好奇越是去了解,最终不知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喜乐冲他挥挥手示意宫九让点床位,他则坐在床边脱鞋子:“你又来干什么?”

以前还几年来一次,越到后来越频繁,有的时候连续小半月都住在宫里,与他同吃同住,也不嫌膈应的慌。

若不是宫九爱好女,他都要以为宫九对他有意思了,毕竟以前被性骚扰过,除了刚开始摸皮肤就是偷偷的用匕首取他的血,再到后来非要同寝而眠。

“你发病的时候能不能控制点,我娘以为我有断袖之癖,今天上午刚把我修理了一顿,有事儿赶紧说,没事儿赶紧滚,最近别来找我。”

“呵。”宫九意味不明的冷呵一声:“我是债主,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管得着吗。”

以前每次见面虽说不搭理人,但也不像现在总是往外赶人,着实让人气恼。

“随意,我要睡了。”喜乐不理会他,只是拉过被子盖好准备睡觉。

宫九:…是猪吧,每次来都睡。

宫九突然一把抢过被子,翻身压在喜乐的身上道:“以前都不曾听你说退位的事,你不会是想走。”

喜乐半眯着眼睛懒懒的打个哈欠:“你的愿望是覆灭皇室朱氏的血脉,我现在的身体就是你想要断绝的血脉,不走干嘛,留着吃晚饭?”

被坑了那么多次,从未坑回来的宫九突然笑道:“我现在想换愿望了。”

“不行,愿望一旦许下便不能更改而且现在的愿望我很满意。”换来换去还要调整计划多麻烦,还真当愿望是能保修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