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期间，却又看不到嘴里的舌头。

很明显，这雾气就算没有这张嘴巴也能说话。

陆卿心里冷笑道：不伦不类，张口质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雾气笑嘻嘻的道：“不可说不可说。”

唐乐华疑惑的望着雾气，忽然剑再次出鞘，又向着这团雾气刺去，雾气急急忙忙躲避开来道：“我说我说成了吧。”

却见唐乐华依旧不依不饶，似乎不把这团雾气打散，就不放弃一样。

那雾气躲得匆忙，也不记得维持着他那眼睛和嘴巴，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却依然发出声音道：“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唐乐华冷笑一声。

那雾气冲向唐乐华，唐乐华也不胆怯，对着雾气就过去，忽然唐乐华听到陆卿急促而惊恐的声音：“唐乐华！”

唐乐华愣了愣神，他身后的陆卿也愣住了，这明显不是他发出来的。

一瞬间是多久？

也许只是跨出一步的距离，也许只是眨巴眼睛的时间，也许就是从生到死的时间。

雾气将唐乐华整个吞没，唐乐华只来得及回头看一眼陆卿，看看他是否安全。

一片黑暗。

但是唐乐华知道，他不是没有了神志，他只是到了一片没有光的地方。

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