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所以啊。”
戴着眼镜的青年非常洒脱地一摊手,一脸老子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反正不过是死得很惨和死得更惨的区别而已,都是死得惨,没差了。”
“…………”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抱着小爷我就算是死也要看神荼那家伙的笑话的决心,安岩将他重金订制的那个大红凤冠霞帔烧得干干净净。
然后,又兴高采烈地将同样是特别找专人订做的纸糊的大红花轿给烧了。
全部烧光之后,他才一脸满足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好了。”
他心满意足地说,看了看天色,正好已经到了张天师说的子时。
也就是昼夜交替阴阳交汇的那一瞬。
无语地在旁边看着安岩各种作死的张天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
他揉着一撇胡须说,“这就开始吧。”
他指了指灵堂的中间。
“你进去罢。”
不久之前还是一片雪白色的灵堂今日却是被大片大片的红布包住,在阴冷的黑暗中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
两个巨大的红色棺木放在灵堂正中央。
鲜红的朱砂绕着两具棺木细细地撒开,描绘出神秘的符文。
如血般鲜红的绸缎打成结在灵堂上空撒开成八卦的形态,与地面鲜红的朱砂交相辉映,满眼都是血红的色调。
大红的金纹喜字贴在那阴森森的棺木之上,黑暗之中莫名渗人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