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被耳聪目明的魏婴听了去,指节分明的手摸索到江澄胯前握住,江澄的喉里溢出一声嘤咛,魏婴的手冰凉,不能替他浇水灭火,却是火上浇油,胯下凉飕飕的过风,指骨掌心也是凉冰冰的触感,那玩意儿却仿似点了燃油,热得更加兴奋,直往魏婴手心里戳。

二人皆是由尸山血海里走过来的人,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历经生死磨难,手足情义早在多年前就变了质,亲人相继离世,横死眼前,江澄有江澄的恨,魏婴有魏婴的苦,数条人命摆在二人中间,成为跨不过的鸿沟,越不去的千山万水。

背信弃义的锅扣在魏婴头上,同样也扣在了江澄头上,一笔烂账,外人都算不清,更妄论局中人能清明几分了。

二人骨子里都带着傲气,谁都想为彼此好,却走着彼此都无法接受的道,阳关道和独木桥别想着能凑一块儿风雨无阻地前行,魏婴明白这个道理,江澄也明白。

这岌岌可危的情义,折在了江澄房内那封乱葬岗围剿魔君魏无羡的一纸书信中。

“啊……”

江澄吟喘一声,长发被魏婴攥在手里往后扯,江澄挺直了身子贴进魏婴怀里,颈子扬起不可思议的弧度,压迫喉管,江澄呛咳几声,魏婴的手依旧没松。

魏婴的脑袋伏在他脖颈啃咬,鼻腔呼出来的热气儿灼得江澄耳根发软,魏婴的指推开顶端的包裹,露出红润的茎首,指尖往那晶莹孔眼上一戳,江澄的身子痉挛般抽了下,胯间那物抖了抖,给魏婴的指尖润湿一层透明的腺液。

魏婴抬指,指尖牵起两道银丝,三指一搓,重重咬着江澄的脖颈道,“不够润滑的,江澄,再多些。”

江澄已顾不上面红耳赤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