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压下去的情热更加汹涌地袭回来,安迷修几乎无法思考,浑身燥热,唯有紧贴着雷狮的一点肌肤感到些许慰藉。在雷狮将他抱回卧房的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把两人的衣服撕了个精光,等双双滚上安迷修的那张大床时,已经衣不蔽体。

从雷家祖宅回来后,雷狮竟然真的如言给安迷修换了一张型号出奇的大床,他一个人睡,还显得此床没有发挥余地,现在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甫一上了床,安迷修就急切地抱上来,滚烫干燥的唇将细细密密的吻全部印在雷狮身上,像是一颗试图黏在他身上永远也不下来的牛皮糖。雷狮这下对他真是刮目相看了,他还没见过这么主动的Omega。之前听说患有超态AIpha违性综合症的Omega要比常人欲望更加强烈,果然不假。

“乖,不要急。”箭在弦上,雷獅反倒起了狎昵的心思,接过家政机器人送来的能量补充剂,雷狮喝了一口,嘴对嘴地哺给他,一开始喂得还算尽心尽力,后来就开始走偏,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深吻。

一瓶能量补充剂喂了一半,洒了一半,和过多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起从Omega下颚滑落,又被雷狮轻轻捻去。

跨坐在安迷修身上,雷狮居高临下地俯视Omega的脸,他很少有这么乖巧的时候,让雷狮不忍心就这么放过他。能量剂及时地补充了安迷修的体力,让他为接下来长达一周的发情做了更充分的准备,也稍微唤回他的理智,但即便如此,潮红的面颊和湿润的眼睫仍旧暴露了他此刻的煎熬,几乎每一口呵出的气体,都滚烫无比。

雷狮也忍得非常难受,但他偏偏就是要选在这个时候和安迷修算总账。安迷修已经将自己脱得浑身赤裸,雷狮稍微幸运一些,还保留着一条裤子,他微微立起,在安迷修面前缓缓地拉下裤链,单手勾下黑色内裤的边缘,已经勃起的性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带着一丝湿润的前液高高翘起。

“大吗?满意吗?”将安迷修死死按在床上,雷狮挑眉问他。那根尺寸可怕的玩意儿几乎快怼到安迷修的脸前,男性性器特有的膻腥味扑面而来,马眼处微微流出一丝前液,湿润了他的锁骨。如果是别人,安迷修觉得这意思可能是想要他口交,但换作雷狮,他觉得这大概就是想要炫耀。

除了亲吻和爱抚,雷狮没有再给他任何一点抚慰,尽管他前面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后面也流了一屁股水。现在再看不出雷狮是在故意晾着他,那安迷修的脑子就是真的被性欲给烧坏了。雷狮的恶劣个性还是一如既往,尽管在十多分钟之前,他们刚刚互表心意,但所谓的甜甜蜜蜜,大概永远也不能久存。

安迷修舔舔后,故意盯着雷狮的脸,情欲让他的视野半是模糊,像一面沾满了潮气的镜子。

“不满意,你把它切了吧。”他声音喑哑得厉害,几乎每说一个字,都要深深地喘息,但话却充满了故意的挑衅味道。

后面的话全部梗在嗓子里,安迷修猛然抬手,用力捂住了唇,可极尽煽情的呻吟还是溢出于口。他像一条脱水的鱼,腰身猛然弹起,又被雷狮死死地按回去,过激的快感从被雷狮入侵的后穴传到腰腹,逼出一阵过电般的颤抖。

雷狮的两根手指,直直贯穿了他最柔嫩的地方,混合着过剩的水声,在他体内肆意搅动。处在发情期的Omega几乎不需任何扩张,温顺而贪婪地将手指吞吃下去,饥渴的内壁随即紧紧缠上,不愿他的离开。

当雷狮狠狠触上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处凸起时,安迷修几乎是崩溃一般地哭叫了一声。他从未遭遇过这样的快感,发情期时极度敏感的身体将一切感知都无限制放大,在身体里抽插的手指又快又深,次次都抵在敏感点上,他无力地蹬动双腿,扭动着腰身往后撤,却又被死死压住,只能动弹不得地承受着汹涌而至的快感。

——然而一切都在高潮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