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呈把照片全部删掉,虽然并不确定这是不是最后一份,但他别无选择。
“谢谢你。”他对佘司说。
佘司把他扶起来:“不用,你家住哪儿,我送你?或者我扶你去打车。”
“打车就好。”温呈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因为他现在头痛欲裂,站起来都在打晃。
“我叫佘司,你呢?”
“温呈。”
而他们俩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人拿起手机,对着他们鬼鬼祟祟的拍着什么。
温呈回到家后,身心俱疲,但还是记得和朋友们报了平安。
他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总是不着家的父母突然回来了。
温呈下午放学回来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两尊大佛。
他隐隐有了些猜测,果然。
温父让他坐下后,直接甩了一沓照片在桌子上。
“解释解释吧。”
温呈翻了下,果然是昨天那批照片,不过相较于昨天的还多了几张他被佘司扶到出租车上的。
那个时候他药效未消,整个人非常无力,基本是半靠在佘司的怀里。
这姿势本就暧昧得过分,更何况就算他和父母没怎么相处过,他们对于他也是有些认知的。
“我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温呈看着他们那仿若审问的神情,突然笑了。
“或者说我有什么需要向你们解释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温母眉头一皱,面上显现出愤怒来。
“我记得我很早就和你们说过了,这辈子是别指着我传宗接代了。”温呈坐到他们对面,翘起二郎腿。
“你什么态度!”温父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
“你拿着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就是去做这种事?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