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麻烦,早知道应该让白不闻解决的。
这个想法跳出来的瞬间,我被自己吓到了一跳。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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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麻色的少年睁开蓝色的眼瞳,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做出认真发问的模样:“我有一个疑问,请问你是按照什么标准来衡量‘爱’的多少呢?而且,又凭什么以你的标准来计算?”
朝川千被那双眼睛盯着,竟一时大脑空白,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一个单音节从她嘴里漏出:“哎?”
“喜欢我的人都有罪,那喜欢我的人岂不是很惨?学姐,为了你的幸福,请千万,放弃喜欢我,呵呵。”他收敛起所有的表情,把声调降到了最低,“我不是那种只会说说的人,”想到手里还握着迹部查到的情报,他微眯起双眼,似是警告又似威胁:“我不介意,用一些非常手段让学姐乖一点。”
朝川千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紧接着就被躲在不远处观察这边动向的女性友人带走了。
一众网球少年围上去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我就说嘛,周助你就是平时人太好了,她才一直得寸进尺的。”
“她那是臆想症吗?有点点吓人,不二,没事吧……”
少年又恢复成与往日并无二致的温润模样,在目光触及到单马尾的少女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忍不住更大了一些。
“让大家担心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