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冷声道:“彦佑,穗禾的仙籍永世不可复。你若一意孤行,她飞升之日便是魂飞魄散之时。”
“你!”彦佑怒极起身,无话可说,便只能拂袖离去。
“站住!”润玉却是喝住他,又温言道:“情深不见得磊落,相守不易,何必活得那般清楚。穗禾虽不能重获仙籍,但许她长生,本座还是办得到的。”
说话间,彦佑手中多了颗硕大的蟠桃。
他怔愣地盯着桃子,想了又想,艰难地吐出了“多谢”二字。
“你不必急着谢本座,权当是你守护洞庭、太湖的嘉奖。”润玉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望你今后,好自为之。”
……
云星从润玉那里听到彦佑和穗禾的事已是好几个月之后他们即将成婚的时候,她自己挺着个大肚子眼看着快生了,又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再者,润玉处理得张弛有度,彦佑既不会怀恨在心只会更加尽心地守好洞庭和太湖,又能做到成全,何乐而不为。
“多思伤神,你的怀相不好,还不多注意着些。”泽香殿中,黄天化一边为云星施针一边念叨她,“玄门的规矩,向来遁世弟子不理天界俗务,你师兄我为了你天上地下的跑,还不老实点。”
云星被他说得回过神,赶紧赔笑,“师兄说得是,谁叫我连怀个孕都是疑难杂症,天界的岐黄仙官又哪里比得上师兄这自学成才的本事。六界四海谁不知道,师兄用几只小小的蛊虫就救了魔君的夫婿,那是在魔界横行霸道、畅通无阻,什么稀世珍奇的草药都任你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