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这回被他们算计着了,一时半会栽下来,现在是他们在势头上可着劲儿地抖威风,”黑瞎子把玩笑的口吻收了一收,接着道,“那都不要紧的。我这个人活得久,眼光向来放得长远,就打算全盘都押在你手里。”
实在是极少有人和他讲得那么直白,解雨臣一时都有些发懵:“你哪来的信心?你不觉得我太年轻了吗?”
“觉得啊,”黑瞎子特别轻浮的在人脸上揉了一把,“不年轻能那么嫩么~”
他这一句话正经一句话不正经的,解雨臣简直无言以对,一巴掌把他的爪子拍下去,没好气地提醒着:“自重行吗?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能能,解当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黑瞎子坐直了身,跟小孩拉开个相对宽松的距离:“说实话,你的问题问得低于你平时的水准了,我为什么选你,你不清楚?你今天早晨可是理直气壮的与我强调:如果你做不成当家,解家就会出事——你自己心里明镜似的,无论在哪个方面哪个角度,解家都没人能比得上你。”
解雨臣歪着头仔细端详了他几眼,禁不住低笑道:“你可真会夸人。”
“不夸哪行呀,我还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解雨臣看着他演:“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要那么绝望的夸我?”
“啊?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黑瞎子愁苦的往桌子上一撑:“……不带你这么诈人的,吓死我了。”
“我没诈你啊,”解雨臣一脸无辜,纳闷地说:“什么事?要是我不知道的话,你就不会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