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懵了,还是同一个问题:“为什么啊?”

有的话不便当着外人讲,黑瞎子一直走到了解雨臣面前,越过了正常的谈话距离,低下头与他耳语:“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不能再出新伤了。”

解雨臣本来还想说什么,可对上黑瞎子那副担忧的神色,就把话咽了回去,点头应了。

等俩人走了,伙计们还诡异地静默着,好半晌,才有人问:“你们看这回解当家生黑爷的气了吗?”

“好像没有。”

“黑爷为什么要跟着他?”

“不知道,感觉怪怪的。”

伙计们猜不明白,然而统共不出三天,流言便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好听的版本,是往商业合作或者亏欠上编;难听的版本就很肮脏了,钱和势的交易,欲望同欲望的纠缠。

伙计原先还没想法,但是听得多了,又天天眼瞅着解当家在眼镜铺跟他们黑爷住一块,心里有了偏见,越观察越觉得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交流过分亲昵。

疯狂好奇,不敢去问解当家,就抽了个空子找他们黑爷打探,拐着弯问听没听说这阵子的传言。

小孩在屋里翻账本,黑瞎子的心思就留在那了。人在院中坐着,心不在焉,伙计喊了他两遍,他才不耐烦地挥手:

“什么事?”

“最近外头都说,说解当家……”真要提了,倒难以启齿,伙计婉转着措辞,话依然不好听,“说解当家有求于您,所以,所以他就,就到床上伺候您……”

“你们觉得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