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小张哥以前在闷油瓶身边的角色,像一个巨型的逗哏,他特别会演,还特别会给闷油瓶制造装逼的空间。
但如今物非人非,这不是行走江湖,闷油瓶也从来不故意装逼,没把握的事情他不会乱说,显然这洞中的情况,他也没有预料到。
为了不冷场,我好心道:“像不像是突然发生了什么灾难,这些人一瞬间都石化了。”
“我觉得不是。”张海客立刻否定我,“如果是灾难,为什么这些人的表情不是惊恐?而是各种各样的。”
他说着做了个大惊失色的表情:“你就会这样。”
我看到自己的脸做出那么又怂又挫的表情,非常气愤。
闷油瓶并不理会我们鬼扯,他正在认真查看一具粽子的身体,我也凑上去,就看到这粽子脸上是一个非常惊恐的神情,别说,跟张海客刚刚假装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闷油瓶用刀尖小心地去分离它身上剩余的石料,然后我们就看到,这粽子,是裸着的,没穿衣服。
我对张海客道:“看到没,衣服是他扒的,风流债是他惹的。”
闷油瓶没理我,我笑道:“这粽子是不是本来就没穿衣服?”
闷油瓶点头。
“那按照你的猜想。”张海客对我道,“这个人在灾难发生时候,正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