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芎怒目而视:“那为何那些毒没有毒别人,却偏偏毒那些恶人!”

李安然差点一句脏话就要脱口而出了,再三忍了一下,露出一个略有些狰狞的笑,指了指身后:“那东方神医不也痴了吗?他难道也是恶人?”

黄芎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很明显:这种事,谁知道呢。

墨麒在庙中走了一圈,又出了门,抬头看了看本该挂着牌匾的位置,空空如也。

墨麒走回庙中:“这庙很古怪,一般的庙中不应只供奉一尊神明,还看不出这神明的身份。”

黄芎梗着脖子:“怎么就不知道身份了,不是一直跟你们说是天姥吗?!”

宫九也和墨麒一样往门外走了一遭,拍着肩头的雪踏回庙里:“没有牌匾,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这是天姥的?”

黄芎卡壳了一下,脸上渐渐露出了一点茫然:“我……这……”

杨过左右看了看,除了泥塑、蒲团也没别的东西:“而且这光看,也看不出这天姥到底是佛门的,还是道门的。这殿里也没站个和尚或者道士,根本看不出究竟是属哪一挂的。你们是怎么知道这是天姥庙,不是天姥观的?”

黄芎张口结舌。看神情,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些问题。

宫九不耐地转过头,不想看黄芎这幅傻样:“罢了,还是先找镇长见上一面。说不准松溪镇的地方志上,会对这什么天姥不天姥的玩意儿有所记录。”

众人深以为然,陆续出了门。小龙女和杨过走在最后,一起关上了门。

庙门“嘎吱”一声合上的时候,小龙女的动作突然微不可见地僵了一下。

杨过困惑地随口问了句:“怎么了姑姑?”

小龙女摇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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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溪镇不大,镇长这个官也不大,但好歹算是个官,还是有独自办公的府邸的。

众人把黄芎放了,叫他自行回去,便马不停蹄地赶去了镇长平日办公的府邸。

听闻国师与太平王世子莅临的师爷,惊恐万分地从书房里奔了出来,冲出府门相迎:“国国国师大人,太太太平王世子,二位贵人何时踏足松溪这等弹丸之地,怎的也不同我们支会一声,我等也好早做准备,给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