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点头:“我自然知道,但是听说情蛊的作用维持不了多久,少则几天,最多也只有十天半个月。”

云�|似笑非笑的说:“对一对正牌夫妻来说,十天半个月够做许多事情了,比如生米煮成熟饭,比如珠胎暗结”

朱雀挣扎片刻,最终摇了摇头。

“师兄,此事不急于一时。”

云�|挑眉:“好。”

待朱雀走远,他往旁边瞥了一眼:“出来。”

夜帆走出:“帝君。”

云�|说:“你打算向你师傅告密吗?”

夜帆恭恭敬敬道:“帝君说笑了,我怎么敢。”

云�|凝视他片刻,自夜帆不顾容齐反对,提出要跟随他修习幻术后,他就觉得他有些地方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比以前更加冷静、沉着,做事情更加周全,多了几分成熟稳重,少了几分少年气息。

他主动和他师傅生分了,向他靠拢,按理说他该高兴,可是他隐约有些不放心。

“既然这样,你便帮我把这件事情办了吧。”

他看重夜帆的天分,有心要提拔他,但是不容许他有贰心。容乐是容齐的逆鳞,夜帆敢应下这件事情,便再无回头路可走。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