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说这件事情让洛辰和他定夺,事实上他们三个都清楚,他们不过是来天界了解下情况,真正最后做决策的,只能是帝君。

他写完了信,一挥手,正欲将那本折子幻化成一只白鸽,飞往上清天,想了想,又放下了。

司墨心里烦闷,不知不觉踱步到了院子里,却见润玉的屋子里似有女声传出,心中一个咯噔,悄悄变成一只蜻蜓,飞了过去,附在了润玉屋子的窗上。

西窗下烛火灿灿而明,润玉白天和司墨、洛辰等人探讨了一天军务,有些乏了,正准备熄灯睡觉,刚刚把灯灭了,坐到床上,却见灯又亮了起来。

润玉只好起身。

“朱雀姑娘。”

一个带着浅浅笑意的声音传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润玉温和的说:“因为这时候来找我的老朋友,除了姑娘,应该都不介意和我在这黑灯瞎火里抵足而眠,彻夜长谈,也就不会点亮我的蜡烛了。”

朱雀微一脸红,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拨动她的心弦。

“你今天面见天帝洛辰可还顺利,司墨有没有为难你?”

润玉皱眉道:“我总觉得他对我的敌意大的厉害,真的只是因为他和封玄是故交的缘故?是不是还有些别的原因?”

他不过随口一问,不料朱雀竟似有些扭捏:“不说这个了。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