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东华帝君进入大殿,慵懒地半靠着蒲垫坐下说道:“不必了,我刚从昆仑虚归来,已查明一切,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只不过是昆仑虚出现了一件法器罢了,才会弄出此等震动,有所异象。”
“帝君说的是。”
这时大殿外,“报,镇守天门的兵将前来求见。”
“喧……”
“回禀天帝,刚去昆仑虚查探,是昆仑虚出现了一件法器,才会有所震动,那强光也是因法器而横生,法器现已被墨渊上神收服,并无其他异象。”
随着兵将退下大殿后,天帝与众神也放下心来,此事也告为一段。
昆仑虚
“阿玄,你终于醒了,你刚刚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呜呜……”玄女醒来后,被白浅一把抱住哭个不停。
玄女拍了拍白浅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你看,我这不是醒来没事了嘛。”
站在一旁的墨渊、折颜,叠风以及众弟子见玄女安慰哭泣不已的十七,一屋子的男人都是一脸的尴尬。
“咳咳……”折颜适时地打断了二人,以此来化解尴尬。
玄女闻声抬头,惊讶道:“折颜上神,你怎么来了……”
折颜笑着摇头,调侃道:“你这只小狐狸,说回家探亲几日,这一去竟一去不返,害得我与真真为你担心不已,整日牵肠挂肚、食不下咽。你一到昆仑虚也不书信于我们,只知与司音这只野狐狸整日亲近,还是墨渊用传音符告知你的下落,才知你平安。唉,今日观异象,恐你有不测,我便千里条条地赶来救你,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怕耽误了时辰对你有所不利,真是伤透我心呀。自己白养的小徒弟,就这样跟着一只野狐狸跑了,一醒来就只知关心那只野狐狸,也不关心关心我这老人家。”
墨渊、玄女看折颜这样耍宝,听完都是嘴角一抽,而此时的白浅被气得直跳脚:“你这只为老不尊的老凤凰,看我不拔光你的毛。”
白浅撸起袖子作势要与耍宝的折颜干一架,看的叠风等一众弟子也是极力地隐忍憋笑,要不是碍与师父也在场,他们一定会捧腹大笑。
“十七,不可胡闹。”看见炸毛的白浅,墨渊开口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