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瑞雅捂着嘴从教室里出来,让自己能在喝了吐真剂以后还清醒的说话无疑比夺魂咒更困难一些。
作为预言家族,他们当然也要训练,不然只要别人在他们的食物中毫无察觉的下了吐真剂,他们就会和盘托出。
那个乌姆里奇也是出乎她意料了,毕竟魔法部对用吐真剂有严格规定,在霍格沃茨也不允许有人对学生用吐真剂。
乌姆里奇问了她许多问题,她甚至问了奈特利家的预言,她当时差点就要坚持不住了,还是她及时的掐了自己几把,才努力抿住嘴。
她现在脑子糊成一团,一门心思的往地窖里走。
她甚至怀疑乌姆里奇不止放了两滴——为了套出奈特利家的预言,不然为什么她感觉她身上还有效果,以她现在的意志力,估计别人一问她就要全回答了。
她走到拐角时,一双手突然把她拉进一个小房间。
“啊…”阿斯特瑞雅心里咯噔一下,惊呼才出口,那人就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瑞雅。”德拉科感觉到怀里的人放松下来,放下手,把她转过身来。
他看阿斯特瑞雅捂着嘴,看着他都是委屈的神色,不由心里一紧,搂着她的腰道,“弄疼你了?”
“没有。”阿斯特瑞雅下意识回答,她对德拉科本来就没有像乌姆里奇一样警惕,心里一松,吐真剂就发挥作用了。
“那个粉蛤-蟆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德拉科想到高尔他们说那些被审问的人出来整个人恍恍惚惚,他紧张的拉开一段距离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