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心好累。一屋猪队友,两个王者都带不动。
吕布忽地从背后将他抱住。
当中秀恩爱,非奸即盗,木耳不耐烦:“夫君何事啊?”
吕布附耳道:“你这般为我着想地差两人去太师处,得好好奖赏你。”
木耳也凑近吕布的耳朵:“胡扯。府中有探子是不?”
吕布做完样子就走,揉揉木耳梳起来的四方髻:“不解风情。”
木耳想暴揍他,能不要每次都破坏我发型啊喂!
行礼时分到,庭中依旧没人,连张辽高顺都不在。吕布索性喊了府中仆役侍女烧水的送菜的全坐下,倒显得热闹些。
十六月正圆。祭台上结炉焚香,烟气缭绕,一对婚服相近的新郎面向而立,相互拱手后手藏衣袖,各自鞠躬。
祭祀官呼:“行沃盥礼。”
侍从将打湿的毛巾递到吕布手中,示意他为媳妇儿擦干净脸和手。
吕布笑吟吟地拉过木耳的手,擦完左边擦右边,然后再给他擦脸。
木耳嫌弃地说:“真笨,不知道手比脸脏,该先擦脸啊?”
吕布把毛巾丢回水里,再拧干一次,给他擦了擦脸。
台下众人俱笑作一团,温侯还挺听他家娘子的话。
木耳可不高兴。凭什么我是娘子?把毛巾抢过来打湿拧干,给吕小布从脸到脖子到手全狠狠地擦一遍,擦到他皮肤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