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到头来历史的轨迹仍无法改变,董卓必死,李傕郭汜必反,木耳必挂科。

吕布顿半会儿又道:“你若不想跟她走也成,可我拿了香料也带不得你走。”

谁要跟你走啊?好好呆在长安不成么?

木耳一言不发。他想不出什么法子劝吕布别这么做。

车架在太师府前的巷子里停下,吕布他带上木耳,只言过府等太师回来。府中侍卫倒也不阻拦,只让他在门口卸下兵器便放行。

吕布显然在太师府中不乏眼线,此时正值午后三刻,貂蝉日日此时都在府中的凤仪亭对湖静坐。

吕布同木耳径直来到亭中。

貂蝉似乎料准吕布会来一般,习以为常地坐着不动,只当温侯是空气。

吕布有求于她,自然客气些:“可否借一步说话?”

貂蝉仍背对吕布:“温侯你可知男女有别,更何况我是你义父的妾侍。”

吕布捅捅木耳,你这个跟董卓没关系的赶紧说句话呀。

木耳无奈地开口:“貂蝉姑娘……”

貂蝉身子微震,复平静如初:“严郎官与温侯大婚,我倒还没送过贺礼。”

木耳只当貂蝉是气他破坏了离间计策,直言:“夫人言重。此番前来系有一事相告,关乎太师安康,请夫人体察。”

貂蝉缓缓转过身,直将木耳吓一大跳。

他的颈上遍布红痕,手腕上不乏被绳子勒过的迹象,只剩下那张好看的脸蛋光洁如初,眼中再不见与木耳初遇时的纯瑕,只余得满满的戾气。

木耳不由得走近两步:“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侍女柳翠哇地哭出声来:“是太师,太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