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这会儿不由分说直接把他拽到传说中的聋哑仆从石室。

木耳扯着吕布的袖子哀求道:“喂喂,我梦魇真的消了,已经不怕用幻术了。”

吕布在他额头上弹一指,疼得木耳捂着脑门直叫。

吕布笑眯眯地道:“你看你弱不禁风的,不给我添乱?”

“我会幻术,一声风起……”

吕布一点面子都不给:“那不是你。”

“那是你没给我表现机会!”木耳表示抗议。平心而论,幻象世界里什么风啊雷啊的不是难事,又不是把真的风雷引过来,那天刘玄德还能化虎腾龙呢,木耳自忖也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一节手指头的距离。

吕布不由分说按他坐下,用手语命哑仆们好吃好喝伺候着,只有一条,不许夫人出门,也不许旁人与他相见。

木耳彻底没辙,不带我玩,没意思。

吕布像从前那样摸摸他的脑袋:“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谁关心你啊,我只关心……”

木耳险些说出我只关心考试来。

吕布瞧着他的反应只是心喜,他当真与那人神似得很,可惜身上并无那人的印记,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那人的话,吕布是不敢这么随便摸他的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