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这动作,让孙策只感到威胁。

孙策下意识地撤步退开。

那人也不介意。抬起头,冲着无人的天空高呼:

“两位大师看那么久,出来一叙如何?”

鼓声号声诗歌全归寂静。

那人又呼一句:“不是大师的人,不要妄自尊大,继续奏乐。”

鼓声号声诗歌匆忙悠扬再起。

大师们并不现身,只有两个被孙策踢倒躺地上的人刷地站起来。

他们是左慈和于吉的傀儡。

被踢得流鼻血的一人道:“果真是你,第一眼见他我就猜到你在。”

另一手臂脱臼的道:“小子,你咋沦落到这熊样?”

少年知道对两傀儡说话一点用都没有,继续抬高音量对天呼喊:“我很好。”

鼻血哥用蘸满血的手指指着孙策道:“你解得开那个不?”

脱臼哥翻起鼻孔满脸不信任:“他都解不开自己,指望解别人?”

少年爽朗地笑了:“我解不开,他能解,包括我的,他也能解。”

他继续敲敲木耳的脸颊。

有个被打折腿的哥们儿单腿跳,将孙策的长剑送到少年手中。

少年将剑横到颈边。

孙策一惊:“你要做什么?”

马车下的鼻血哥大叫:“不成不成,太冒险了。”

脱臼哥则力挺:“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