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今天坚决不喝酒,没喝醉都能教育曹丕:“你该谢谢周兄弟。”
曹丕最听郭宾的话,再不乐意也硬着头皮与周不疑先喝一杯。
喝完一杯把周不疑晾一旁,再给郭先生敬酒。
木耳继续道:“你该跟周兄弟喝得尽兴。”
就这么一杯杯地劝,一杯杯地反弹到周不疑那边,半晌下来,曹丕和周不疑都醉了。
木耳难得有天晚上是清醒的。
清醒着任务更重,他得把曹丕扛回房。
曹丕就跟个大型挂件似地双手环扣着郭宾白皙的脖子,快要把他勒得颈椎都断了。
更要命的是这熊孩子两只手不安分,老往他背后挠痒痒做什么?
木耳好容易把他搬运到床头,正待把他两只爪子弄开。
谁知曹丕脚下一歪,整个人地把木耳撞倒在床上。
撞得床板咯吱大响,撞得郭宾背脊发痛。
起来啊小朋友,起来啊喂!
木耳拍他的脸只能摸着脸上的热,愣是叫不醒他。
木耳设法把他的身体撑起来,好从他两手环抱的空隙里滑出去。
不想曹丕带着哭腔:“先生不要赶我走。”
然后一把又将木耳搂紧,一点空间都不留给他。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黏人了?
越挣扎,曹丕越要把他勒得断过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