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艰难地朝滚烫的岩浆爬行而去。
尊主啧啧几声,抄起把椅子,顺手抓起根绳子,淡定地穿越“火海”走到屋外。
他头可真疼,尤其是被木耳又哭又喊又冲击。
尊主往搬来的椅子上一座,绳子往自个儿身上招呼,三下五除二地自己将自己捆在椅子上。
然后放心地回到身体里睡大觉,让木耳出来浪。
木耳解不开绳子!
尊主打个哈欠:“等你的吕小布来英雄救美吧。”
木耳哭得直跺脚,大声喊着吕布的名字。
尊主怠倦地提醒他:“你的声音不足以穿透曹阿瞒的情幻阵。”
木耳又可怜又无助,挣脱绳索的时候还连人带椅子一齐扑倒,吃个大狗屎。
尊主心疼木耳,说话的语气可算和缓认真些:“你放心。他是我们暮落最好的战士,定能浴火重生。”
木耳才不听他说,带着椅子一点点朝里屋的方向蠕动。
地上的泥土沾满他的脸庞,地上的碎石划破他的臂肘。
尊主无奈摇头。
他想要一具身体,就是想在这种时候把在乎的人从泥地里抱起,告诉这人实在不必担心太多。
因为他亲眼见证了战神的重生。
木耳爬得很慢,比穿越火海的吕布还要慢。
他看到吕布爬过了正厅的门楣。
吕布浑身的劲儿松了松,竟趴在门楣上休息片刻。
这是个好兆头,他已习惯了熔岩,他已知道这烈火烧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