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特小心的观察着斯内普此时的表情,琢磨着该怎么问接下来的问题:“所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你说见,小矮星彼得并没有死。”斯内普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没带任何感情色彩,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此时心中的波澜依旧没有平静,“当初我追出去,追到尖叫小屋的时候根本就没看见他,所以我以为是那破羊皮纸出了错,直到昨晚上,邓布利多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他是个阿哥马尼斯,能化身成一只老鼠,并在韦斯莱家中藏了将近十二年,而当年那起事情……”
后面的话让斯内普很难说出来,想想看,他恨了十二年的人,结果还恨错了人,多可笑……
芙洛特已经很清楚了斯内普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是什么了,这不正如她所预料的却也出乎她的意料。布莱克的确没有做叛徒的天赋,然而在他们眼中最不显眼最没什么用的胆小鬼竟然做了叛徒,果然为了活命还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其实芙洛特很想问一句布莱克是不是可以无罪释放了,可敏感的观察告诉她,斯内普此时的心情绝对万分复杂,她可别去作死的踩雷。
于是就这样,芙洛特不再吭声询问,专心的吃着手头的东西,而斯内普那里却是那么静静地站着,好似陷入沉思一般,但乌黑幽深的眼眸却又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芙洛特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将自己的早饭吃完后,便拿起一旁的餐巾优雅的擦擦嘴,然后抬眼重新看向还在那里矗立着的沉思者。芙洛特冲他无辜的眨眨眼睛,但是对方显然还是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打击这么大的吗?芙洛特当然是大体上猜出来了斯内普此时再想些什么,但你说去开解斯内普显然又是没必要的,这人得让他自己想明白,否则十个邓布利多都未必好使。
芙洛特将头发简单的梳起来,然后轻咳一声,这才把陷入大脑封闭术的斯内普给叫醒。
“你不坐会儿吗?我看你站着我都累得慌。”
斯内普轻轻眯起眼睛,没有回答芙洛特的话,而是拿起魔杖轻轻一点,将芙洛特面前的餐盘给收拾一空。
看见斯内普都有心情干这个了,想必是应该能继续接下来的话题了:“卢平怎么样?”
斯内普冷笑了一下,显然很不满意芙洛特去询问卢平的情况:“一个狼人,当然是好的很,不过我想福吉应该知道了卢平的情况了。”
“福吉?他怎么会知道的?”
“昨天我和邓布利多谈话,我们伟大的福吉部长不知道扒了多长时候的墙角。”讽刺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