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看着炉灶里的小小火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去另一个乌漆抹黑的角落里拿出了一捆柴。
解开上面几乎烂掉了的草绳,纲吉拿出其中一根柴火颠了颠,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丢了两根到炉灶的角落,保证里面的柴火快要烧完的时候,这俩根能接上力。
这捆柴火是租给他房子的人以前买的,据说是树根处劈出来的硬柴,一根就能烧半天,特别适合用来做熬汤之类的事。
纲吉以前觉得这是瞎扯,今天一颠才发现不一样。
羊杂碎汤要熬两个小时以上才好喝,纲吉体弱,夏日晚风对他而言还是有点冷,想了想,他索性把躺椅拖到了炉灶边,打算今晚就睡这里了。
黑猫用嘴抓了一块小毯子,悄无声息的出来了,黑风似乎抬了抬头,仔细一看还是睡得正熟的模样,毯子被黑猫猛一甩头飞了出去,正好贴上了纲吉的肚子。
......
纲吉在这边睡得正香,斯库瓦罗可没有这种运气。
他吃的多,消耗的也快,在天黑之前肚子里就空空如也了,最后咬咬牙,用仅剩的几个铜币买了个人家不要的面饼子吃。
面饼是新手作品,没油没盐还硬的要命,斯库瓦罗的牙都差点啃掉了,才将这块嚣张的饼子囵吞下了肚,勉强算是止住了腹部的雷鸣。
然后他就肚子痛了。
斯库瓦罗是个坚强的汉子,区区腹痛何足挂齿,于是他就带着剧痛的肚子一路狂奔到了教堂,然后放了个屁。
斯库瓦罗:......
他真的没有亵渎教堂的意思,但是身体不听他使唤啊。
而且更惨的是,他感觉他腹部有东西直直下坠,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断响起。
这让他想到了一些相当久远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