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林海也不再多说,点到为止。
于是书房重新恢复安静,一人批示公文,一人看书写字,倒是两厢得宜。
提笔奋战了数月,终于到了正日子,这天明煦乘马车赶往童生试第一站县试的考场,为了不耽误事儿,他这两天都住在林家,离县城不算远。随行的的只有长安长春二人,明榭和林海一个不在,显然对他很是放心。
相比于明榭和林海的笃定,远在京城的宋氏则要紧张多了,一大早的就起来上香念佛,请求保佑儿子一切顺利。
被迫起床陪母亲的明睐看不过去了,“母亲,你那么早的烧香,佛祖菩萨都还没起床呢。”
“呸呸呸,小孩子言行无忌,佛祖不要怪罪。”宋氏告罪道,然后就把女儿给赶出去了。
“……”
被赶到门外的明睐有些无奈,拜佛祖有什么用,人家又不管这个,该拜的是文曲星君吧,碰到煦
哥儿的事情,母亲就变得,嗯,有那么点的不可言说。不过也可能是母亲那里就只有佛祖,明睐在心里补充。
上完了香,又念了段经,宋氏还觉得有些不足,前些日子已经出城祈福过,现下有些不知道做些什么。
“不过是个童生试,母亲你至于这么紧张吗?煦哥儿若是这个都过不了,那以后都不用读书了。”只能说明资质太差,那就没办法了。明睐无法理解宋氏的情绪。
“我担心的是童生试吗?我担心的是煦儿第一次科考,哪能一样吗?这是个开端,万事开头难,煦儿过了这一朝,就是大人了。”宋氏说着眼眶竟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