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在下小本营生,客官不若自便?”明煦不好意思道,包起来,我拿啥给包,要不给你扯张白纸?
见他有些窘迫,那小公子反而笑起来,直接将画卷了抱在怀里。再开口就多了几分随意:“听你口音,是外乡来的?为何流落我彭城卖字画?”
“公子也说是流落,在下出门时遇到了些许意外,暂留彭城,待些日子便离开。”明煦实话实说。
“我名谷秀,你我差不了多少,唤我名字便是。”小公子喜欢他的坦诚,提醒道。
“谷兄弟好名字,人如其名”明煦从善如流。
“你这画有趣,人也有趣。”谷秀竟微红了脸颊,笑声道。
“谷兄弟谬赞。”明煦有些不明所以,你从哪看出我有趣的?
……
那天过后,两人这有几分话本情节的相遇并没有结束,谷秀小公子连着几日来光顾明煦的生意,哦,或许不能称他为公子了,在这几天里明煦已经明确了这位大主顾的性别,确实是虚凤真凰。
暂时称她谷姑娘,谷姑娘不仅每日来买画,有几次还带了东西给明煦,都是些精巧实用的。而且总是一坐就是半日的与明煦闲聊,随着明煦学习他的画法,自在得很。
明煦托谷姑娘的福,回乡的日子得以提前,在勉强攒足了银子后,主仆几个便计划着离开。
这日谷姑娘按时又来了,照常与明煦闲说了几句后忽然提起:“明日在福源楼有个诗会,彭城一年一度,场面算得上盛大,知州与学正大人都会到场,我得幸可进去一观,明日我带你一起去,明煦觉得如何?”